Half the truth is often a great lie.

論胡錫進的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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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錫進是1989年進入人民日報國際部的。1993年,他被派去南斯拉夫當駐外記者。為什么是1993年?因為1992年開始的波黑戰爭這時候白熱化了,死于非命的幾率達到了峰值!

我們要向發出這張派遣令的同志致敬,雖然很遺憾,他的愿望沒有實現。

有的同志可能對此有所懷疑。胡錫進1989年到國際部,1991年就爆發了海灣戰爭,如果我說的是事實,為什么當時沒有把他派過去?

兩種解釋。一、胡錫進的真面目還沒有充分暴露。二、由于雙方實力懸殊,海灣戰爭注定持續時間不長(事實上也只有一個多月),基本沒有陸戰,而且多國部隊的精準打擊能力大大降低了平民的傷亡率。我們的同志因此沒有太大的把握,一擊不中的話,下一次故伎重施就容易被看成是公然迫害。一年后爆發的波黑戰爭就不同了,三個民族無原則混戰,武器水平又差,如果胡錫進像他自己所說一樣敬業,基本可以認定有去無回。

我們見到的證據支持第一種解釋。胡錫進說:“其實早在三年前,就是我去南斯拉夫前的幾個月,當時《環球文萃》還沒創刊,我幫他們拉了這張報紙的第一筆贊助。別人也拉過贊助,但真正見錢的我是第一個,那筆是1.5萬元。”

記者問:“你拉贊助的時候,報紙還沒出來,你怎么跟企業說呢?”

“我當時拿著黃頁本打電話,像做醬菜的六必居我都打過,還有生產鉛筆的廠家。就跟他們講,人民日報要辦一張子報,希望支持一下,等將來我們報紙出版以后,給你們補做廣告。那時候報紙少,真有企業給錢,我一共拉了10.5萬元。”同時,我也參與編輯工作,創刊號的頭版就是我做的,當時做了好幾期的頭版,然后就去南斯拉夫駐站了。”

說胡錫進是一個生意人,說錯了嗎?說我們的那位領導干部火眼金睛,說錯了嗎?

還有更多的證據說明外派胡錫進是一個除奸行動。胡錫進的專業是俄語,南斯拉夫說的是塞爾維亞語,因此,“臨走帶了本‘塞漢字典’,還帶了本WPS的書,因為我沒用過筆記本電腦。到了貝爾格萊德先學塞爾維亞語,學電腦,然后是學開車,樣樣都從頭學。”

從古至今,人民日報國際部都是人才濟濟,何以使用一個一竅不通近于廢物的胡錫進?還能有更好的解釋嗎?從胡的敘述中,幾乎可以感到他是被一腳踹上行程的。

胡錫進說,當時他的稿子主要發在《人民日報》,“但《人民日報》版面也很少,國際版只有一兩個”,因此,他雖然在“世界關注的焦點”上,一個長篇特寫最后“也就發了700多字”。胡先生不知道是裝糊涂還是真不明白,他在南斯拉夫要完成的任務根本不是寫稿子。

波黑戰爭1995年底結束,胡錫進直到1996年才被允許回來,可以想見除掉他的決心之堅和失望之大。我提議向那位不知名的忠誠干部再次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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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可悲,計劃的失敗反而成全了胡錫進,讓他有了借以吹噓和進身的資本。“我到了之后經常往波黑跑,一共跑了20多趟。我從貝爾格萊德開車過去,大約三四百公里,相當于北京到邯鄲,都是山路。現在回過頭來看,其實挺危險。就像要從路面上橫穿一條繁忙的高速公路,機靈的人天天橫穿也沒事,運氣不好的穿一次可能就被撞死了。”

不過,胡先生的運氣為什么就那么好呢?顯然這不是我們唯物主義者的思路。在同一篇報道里,他談到“聽到子彈飛過來‘啾啾’的聲音,腿都發軟”,可見,胡先生的膽子并不大,運氣應該是自己創造的,那“20多趟”究竟跑沒跑、在哪兒跑的,沒有疑問嗎?

下面的事實有助于我們想象胡先生在南斯拉夫的真面目。2014年,胡錫進在微博里寫道:

見到一對越作戰老兵,講他當年參加敢死隊。晚上挑選出一批敢死隊員,表決心,然后集中在一個大房間里,由兩倍于敢死隊員的士兵看著他們,怕有人跑了。每人給一個本,給親人寫信,實際是寫遺書。他說就跟被判了死刑一樣,第二天執行。那一夜睡個屁。他活下來,是因為第二天突擊任務取消了。向他敬個禮。

他還講了一個獲二等功的戰友,肩扛炮手,平日最膽小。遇一半山碉堡,組織了三組肩炮手,這個兄弟排第三組。他眼看著前兩組戰友倒在碉堡前,身被重機槍打爛。該他去死了,他沖上去,站起來。命啊,敵人的重機槍可能槍管打紅了,可能換彈夾,他得到與整個生命同價的幾秒鐘。他擊碎了碉堡,成了英雄。

我們的解放軍報官微馬上予以了反擊:

看了胡錫進的微博內容后,我們與幾位當年參加過這次作戰的親歷者進行了核實,他們聞聽后很是氣憤,認為胡錫進的相關微博內容是胡說八道,子虛烏有,是對當年參戰官兵的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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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來,群眾中存在著一個錯誤認識,認為胡錫進這樣的人,是左派。胡自己也欣然接受,似乎真是這么回事兒。“我可能算中左吧。”

左派拼的是真誠,無論多愚蠢;右派拼的是智力,無論有多壞。胡錫進對我們有真誠嗎?他確實不蠢,而且相當聰明,只不過那只是生存伎倆,跟智力毫無關系。于是,他只剩下了“壞”。

胡錫進這樣的人,是不可能有什么政治立場的,作為生意人,他只有“派性”而絕不會代表任何政治派別。多年來,我們完全忽視了這方面的斗爭,有時候有的同志雖然注意到了,也沒有引起警惕,更沒有采取果斷的對策。

2015年,胡錫進擅自變更因公出國行程,帶著手下人去波蘭旅游,受到了組織處分。聽聽他是怎么說的,就知道我們對他的處理,實在太輕描淡寫了。

“那次申報的是去德國,我們順道去了波蘭,這個確實沒有報批。我覺得這體現了八項規定的嚴格,領導也跟我談話了,我堅決接受。給我一個處分也是愛護我,也沒有更嚴重的處理,現在我不是照樣還能出國嗎?”

是不是不卑不亢?是不是有夠囂張?他不僅照樣能出國,還照樣能繼續給我們找麻煩。

對于這樣的人,我們還認識不清嗎?認清之后還束手無策嗎?

1975年,小平同志在《當前鋼鐵工業必須解決的幾個問題》的講話中說:“那種堅持鬧派性的人,中央他怕嗎?省委他怕嗎?市委以及公司、廠礦的領導,對他來說就更不在話下。”但是,我們“必須堅決同派性作斗爭……對于派性,領導上要有個明確的態度,就是要堅決反對。有的人把黨的事業鬧得烏天黑地,你還等他覺悟,你能等得及嗎?要敢字當頭。對堅持鬧派性的人,該調的就調,該批的就批,該斗的就斗,不能慢吞吞的,總是等待。”

不僅如此,小平同志把斗爭方法也一起告訴了我們。“治那種人的辦法,就是發動群眾同他斗,寸步不讓,而且要有一個聲勢,不能冷冷清清。”

我們的理解,小平同志說的發動群眾,并不是讓我們跟胡錫進之流在微博微信上斗嘴皮子,那樣豈非正中了他的下懷?“必須依法殺一批,有些要長期關起來。還要不斷地打擊,冒出一批抓一批。不然的話,犯罪的人無所畏懼,十年二十年也解決不了問題。”

有的同志說,這樣一來,胡錫進張嘴閉嘴講人道主義,我們是不是會很被動?小平同志早就料到什么因素會動搖我們的陣腳了:“要講人道主義,我們保護最大多數人的安全,這就是最大的人道主義!”

胡錫進曾經揚言:“與歷史賭錯了人生就會輕如鴻毛”。胡老師太樂觀了,群眾一旦發動起來,不要說鴻毛,他是連汗毛也留不下的。

文/卑鄙小人 來源:作者公眾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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