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lf the truth is often a great lie.

全軍唯一雨水班:每年為西沙提供淡水8.6萬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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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興追雷:聽見生命的力度

生命的力度怎么衡量?

轟鳴的機器聲,回響著關延國和戰友們步履的鏗鏘

“嗡嗡嗡”,關延國的聲音很大,但是在水處理間想聽清他講的話卻是一件費勁的事,因為機器的轟鳴聲不絕于耳,就像一列老式火車在你身邊呼嘯一樣。

而雨水班的宿舍和水處理間其實就是一套房,水處理間是廳,兩間宿舍的門只能起到“心理上的消音作用”。

“通過積水坑收集的雨水經過泵房送往水池、水罐儲存。用的時候,經過泵房按量抽到中間水池,再被送到這里。”關延國指著墻上的雨水收集流程圖說,在水處理間,雨水要經過電凝、反應、沉淀、過濾、消毒五個程序凈化,之后便可以送往凈水池,通過供水泵房,供各單位使用了。

這里的機器每天要轟鳴14個小時。但是每分每秒,都需要有戰士在這里值班。因為,水處設備運轉時,不能離人,而駐軍各單位要求供水、報告漏水的電話也會隨時響起。而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中,關延國和戰友們卻幾乎人人練就了一門絕活:聽雷。

一旦外面有雷聲響起,無論是白天還是黑夜,無論機器是在轟鳴還是已關停,他們都會及時聽到,并立即跑出去看看,看是否有雨下。

“轟隆隆!”熱帶海島的天,說變就變,5月11日下午,一場大雨毫無征兆地突襲而至。但十幾分鐘過后,艷陽便又火辣辣地復出了。

“太小了,根本收不到雨。”說起這場雨,關延國和戰友們頗有些遺憾地解釋說,永興島氣溫高、風力大,小雨甚至中雨下到地面往往還沒流到引水溝,就被蒸發掉了。

“別人當海軍都盼著風和日麗,只有我們盼著狂風驟雨。”對他們而言,風雨越大他們越興奮。

翻開雨水班的軍港營房值班日志,記者查到了最近難得的兩次接雨記錄,都是同一天的:“5月4日,2﹕00下雨半小時,7﹕00—10﹕00下雨。北集水坑收水至北1號罐(6﹕30——11﹕30,轉至北2號罐),南集水坑收水至南2號罐(6﹕30—11﹕50,轉至南1號罐),收水5000噸。”

“這可是場及時雨啊!要知道,好幾個月了,儲水池、罐中的存水基本維持在七八千噸的樣子。其間,多次靠‘瓊沙3號’輪從海南島補水。”說起4日那天的雨,關延國樂得合不攏嘴。他說,看到中央氣象臺5月3日下午發布的天氣預報,稱5月4日西沙有雷陣雨后,他立即和班里的另兩名戰友做好準備,等待陣陣雷聲,那雨神的號角。

不過,島上的其他官兵們可不信什么雨神。在他們眼里,關延國就是雨神。因為,關延國和雨水班的戰友不僅及時為大家供水,被問及會不會下雨時,關延國抬頭看看天上的云彩,就能回答個八九不離十。

小島追云:展望生命的的高度

生命的高度怎么衡量?

那一朵朵小島上空的云,激蕩著關延國和戰友們純凈的追求

“天邊飄過故鄉的云,它不停地向我召喚……”當這首《故鄉的云》在1987年的央視春晚上唱響的時候,關延國只有7歲,之后很長一段時間,他都沒從這首歌里聽出什么特別的東西,直到1998年底,才從福建寧德市職業中專畢業不久,在寧德市最大的一家機動車維修所工作的他離開寧德老家,入伍來到云飛浪卷的西沙。

對于海軍來說,大洋是真正的課堂,遠航是最好的學校。但是,一結束新兵訓練,完全符合水面艦艇人員身體要求、一直憧憬著到艦艇上當一名風光的海軍戰士的關延國,卻怎么也沒想到會被分到駐永興島的后勤上,而且還是一個剛組建的“接雨的班”。

那一刻,他突然想起了老兵們告訴他的一位憧憬西沙美景的上島游客的“總結”,這個總結被隨后的眾多上島者結合自身的親歷廣為傳播:“待上一天是天堂,待上一周是人間,一周過后是地獄。”那一刻,他突然希望自己就是一片自由的云,飛啊、飛啊,飛回家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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