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9月5日,羅賓·萊爾德和丁伯雷在法國《第二道防線》雜志上刊發題為《空軍高層的思考以及F-35的作戰效能》文章,對美空軍高層在F-35戰斗機的引進及其作戰效能方面的思考進行了分析。該雜志采訪過的許多空軍領導人都在思慮這種新作戰平臺的未來影響,特別是它可能發揮的作用,以及集成化可升級式作戰系統對未來空中力量的影響。
美空軍高層對F-35戰斗機的思考
F-35戰斗機不是一種替代飛機。美國海軍陸戰隊第2航空聯隊司令赫德倫德少將認為,F-35戰斗機不是任何飛機的替代機型,而是海軍陸戰隊空地特遣部隊的一種全新空中力量,是革命性的人機關系,是一種“飛行作戰系統”。這意味著海軍陸戰隊需要的諸如近距空中支援等類似行動,將會以與過去有很大不同的方式進行。
F-35戰斗機旨在為在不斷變化的戰斗態勢下奪取信息優勢。曾在美國空軍負責情報、監視與偵察的副參謀長,現任美國空軍協會米切爾研究所所長的退役中將德普圖拉認為,F-22和F-35戰斗機的出現帶來了從單架作戰飛機發展到能處理信息并做出決策的機群的跨代變化。要塑造一種全新的方式來奪取信息優勢,F-35戰斗機就是一個關鍵因素,它是專門為21世紀的全譜、聯合和聯軍作戰設計的,并不僅僅是一種戰斗工具。
前美國太平洋海軍陸戰隊司令退役中將羅伯林認為,F-35戰斗機是一種按靈活的體系結構研制的飛機,這種飛機的性能及其飛行員使沿著作戰的信息軸,或者可能被視為“Z軸”的一場革命成為可能。如果說傳統戰斗機是一部老式手機的話,那么F-35戰斗機就是一部集多種應用程序于一體的智能手機。
例如,在太平洋一次簡單的訓練任務中,只要有一架F-35戰斗機獲取了中國人民解放軍空軍最新的“隱形戰斗機”的信號,那么每一個裝備有F-35戰斗機的國家都將同時擁有相同的應對策略、相同的應對戰術和相同的戰略能力。
F-35戰斗機使部隊能夠靈活、快速地介入。美國海軍陸戰隊第121戰斗攻擊機中隊副中隊長蘇馬少校認為,使用多任務飛機的能力將使指揮官能夠用較少的資源來獲得更大的效果,而不是使用專用飛機機群去執行一個任務。F-35戰斗機使部隊能夠利用建制內的指揮與控制,情報、監視與偵察,動能武器和非動能武器進行戰斗。
“即插即用”使F-35戰斗機維護成本與響應時間大幅下降。前美國國防部官員目前在洛克希德·馬丁公司任職的盧·克拉茨認為,F-35戰斗機能與盟國伙伴間實現“即插即用”,所有的高價值零部件都有惟一的識別編號。這使得第一架F-35戰斗機被部署后所需的維護、備件和測試設備等都能做到精確保障,從而減少了前沿基地必須攜帶的設備數量以及做出響應需要的時間。
F-35戰斗機的聯合與協同能力將產生巨大作戰效能。美國空軍空中作戰司令部司令邁克·侯斯塔奇認為,F-35戰斗機的整體效能來自其運用“空中作戰云”的機群作戰能力,此外它的軟件和硬件的可升級性使得機群的戰斗力不斷提升。
太平洋空軍司令卡萊爾上將認為,當美國和盟國的F-35戰斗機機群投入使用后,一體化防空反導系統采用的“傳感器-武器系統”指揮控制方法可以由F-35戰斗機機群直接使用,屆時F-35戰斗機將是一種直接的力量倍增器。通過共享一份通用作戰圖,美軍及盟軍能夠在整個作戰區域內,在戰術和戰略上變得更具戰斗力。
F-35戰斗機將成為塑造“進攻-防御”體系的關鍵推動者。美國空軍部長懷恩積極倡導“進攻-防御”體系概念的同時,還在思考如何使用F-35戰斗機打造、發展和塑造這一概念。他認為,隨著F-35戰斗機的列裝,美軍可以利用它接收信息并向空中作戰中心、空中作戰指揮官發送信息,這種信息交換優勢將形成與防空反導系統協同作戰的能力。
F-35戰斗機的飛行員將成為未來空戰管理員。退役上校羅布·埃文斯認為,F-35戰斗機的飛行員可以接受更廣泛的授權,根據指揮官的意圖對任務類型命令更廣泛的定義,不僅局限于其具體計劃中的作戰空間,還可以針對更廣泛的目標作戰空間與其他人協同。
F-35戰斗機正式服役后所產生的影響
對世界航空工業格局產生影響
在歐洲,一旦F-35戰斗機形成采購,可能會導致在未來20~30年內各國將不再考慮研制生產新的有人駕駛航空武器作戰平臺項目。迫于這種壓力,鑒于航空工業的生存與發展,各個國家都將被迫卷入這個龐大的項目中。
當F-35戰斗機成為國際戰斗機后,歐洲的“幻影”-2000、“陣風”、“臺風”、JAS-39 等都將成為配角,用不了20年,北約成員國空軍所有作戰、訓練、保障都將與美國一體化,變成清一色的“F-35空軍”。英國《ACIG》雜志記者湯姆·庫柏曾悲觀地稱,F-35戰斗機象征著美國空中霸權達到登峰造極的高度,購買F-35戰斗機的國家必須將其航空工業體系都圍繞美國新戰機重新布局,實際是將自己的防務主動權交給了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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