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羅斯仍然低于替代生育率(大約2.1個孩子)并且其人口繼續下降,但遠遠好于幾年前。弗拉基米爾·普京(Vladimir Putin)經營著一個令人討厭的政權,政治對手和多管閑事的記者已經從窗戶中消失了,俄羅斯成功地恢復了歐洲人沒有的民族精神。
為國家而死的問題,總是在古典自由主義中構成悖論,我指的是托馬斯霍布斯和約翰洛克的觀點,英國哲學家認為政府是由在“自然狀態”中感到不安全的個人組成的。 “并將他們的一些個人主權讓渡給國家,以換取對生命和財產的保護?!边@個想法是荒謬的,但令人遺憾的是有影響力。如果政府是由個人組成的,僅僅是為了保護他們的財富,那么為什么這些人會犧牲自己的生命來保衛政府,允許那些不愿犧牲的人搭便車受益?在洛克時代,英國軍隊雇傭了饑餓的愛爾蘭人和無家可歸的農民來進行戰斗。而當拿破侖釋放出公民軍隊對歐洲鄰國的全部力量時,古典自由主義者就無話可說了。
如果我們要證明國家對暴力的壟斷,在國內監禁或殺害罪犯的權利,以及要求其年輕人在國防中流血,那么就需要了解洛克關于相互保護社會的概念。國家必須充滿神圣感,必須保證我們的生活與后代人的生命的連續性。它必須保留一種遺產和文化,使我們對后代的言行,能夠像我們的祖先對我們一樣。
今天的歐洲是一個洛克的地獄:它的個人主要關注他們自己享樂,他們希望政府保護他們免受貧困和疾病,但卻不愿為國捐軀,這是一艘緩慢駛往滅亡的巨輪。
聽到一位美國總統與歐洲人談論西巴里斯人和歐洲死敵,而不是重復關于大西洋聯盟的輝煌和美國盟友的豪言壯語,這真令人振奮。
來源:人定湖學者, 2018年7月12日
原載于亞洲時報《斯賓格勒》專欄 http://www.atimes.com/article/natos-problem-is-that-europeans-wont-f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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